冷空气南下,从北京到杭州,朋友们挂在嘴边的都是雪雪雪。
早上出门时还在犹豫要不要带上相机,门口那些即将被用来装修屋顶的木头上盖了薄薄的一层白雪,我yy着如果雪很大,那么出门的那一瞬间,我会不会认为自己是在大兴安岭的某个伐木场上。
据同事说在东北,"关于打伞",尤其是下雪的时候,是很sb的一件事情。我撑伞,雪花像绵絮一样飘落在我的大衣上,可以看到它们膨松的结构,洁白纯洁的灵魂,这也许就是大家喜欢雪的原因吧?去年的这个时候,我在大都文苑风情的一个楼道里看见一片雪花飘落在玻璃窗户上,当时距离很近,雪花很大片,于是我看见了它的花瓣――冰棱。似极了卡通画里雪花的形状,中间一个圈延伸出七八根支干,每个支干分叉出若干细小的绒,在末稍也是一个棱形,那么近的时候它们是透明的,没有一点儿隐藏。那一刻,突然有一份感动,简单说就是"原来书上说的都是他妈真的"!我也知道为什么人们称之为花,雪花。
我弹了弹大衣,抖落了那么稀疏的几片,落地后它们就再也看不到了,太渺小,在大地面前,那灰色迅速将它们淹没。雪终于没有下大,在车窗上没有贴着一片,在办公室偶尔抛出的目光中,它们细小得如雨点,分不清了。
文一西路上,小雪里排着长长队伍的是买春运火车票的人,他们呼吸时一股白烟在雪中升腾。下雪的时候,我倒是想起那南方不会下雪的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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