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一月初,我们还乐悠悠地去舟山,初冬的小雨里我们面对大海,背靠着普陀岛的寺庙黄色的围墙,留下快乐的光影。
第一天,我们闹了些小矛盾,傍晚我惦记着你洗头没有吹风机,我的包里带着的呢,就是怕你洗了头不能干发。于是我给你送过去,于是你一顿毒打,还让我套上兔耳朵....
月中,在Jay的演唱会上,呐喊着安可,然后Jay翻唱演唱《开不了口》,婉约大气的弦乐和灯光一起倾斜下来,只是Jay,那个在磁带的年代就开始听,就开始觉得声线不够完美的唱作人现场也未能给我带来太多的激动。演唱会上更多的还是那种我称之为玩具的歌曲,那些歌曲千篇一律,以至于你根本分不清哪首是哪首,甚至Jay可以很随意地切换这些歌曲,台下的人,除了90后的估计也没多少人能察觉到,也许是我老了,也许是周遭的朋友也老了,他们也听了这个演唱会,反应也相近无异。似乎,我们告别了一个时代。好吧,表妹(就是上次灰灰婚礼的那个表妹,有时候我叫她妹妹,有时候也叫她ee,有时候狗胆发作就叫声老婆然后被打得喘不过气的那位。)整天看到Jay就发花癫,我想看过这次演唱会,估计也没那么发痴了吧,下次我们还是去看陶喆演唱会吧,我看得出的,看陶喆,表妹你比较high一点。
演唱会的小嘉宾唱着我蛮喜欢的一首新歌《稻香》。有点怯生生的,有点落拍子的唱着。
哦,对了,十一月初,我们还去看了双年展,在上海,一个关于上海蜕变过程的双年展,我不是上海人,也许对上海的感情还不足以让我看得很耐心。似乎走了个过场,但总比凯文好吧,哈哈这小子大学的时候就梦想着一定要看双年展,这次....丫居然在星巴克里等了我一个小时原因是他看不懂提前出来了。
上海,这个地方,小时候是一个梦,家里的缝纫机是凤凰的,产地是上海,老爸的鞋油是上海牌,我老爸打小就一直教育我,广州货质量都很差,上海货质量就不一样了。的确,上海是一个极有底蕴的城市,我们可以想象着香港还是个小渔船的时候,这里已经是东方巴黎了。我每次在上海的轻轨上遥望这个城市都会给我一种不安,这个城市庞大得让人有点恐惧了,但是它充满新鲜而吸引的事务,甚至是便利店里面的盐汽水。如果可以,呵呵,我想我还是乐意生活在那样的一个城市里,就像充满奇遇的热带森林。
写在十一月日历里快乐的事情,还有那个有趣的万圣节,在那个叫做Metoo的咖啡馆。那里的牛肉饭真的很好吃~嘿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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